”朱瞻基气不打一处来,怒冲冲道:“你看他敢不敢?!”
“我觉得是敢的。”王贤淡淡道:“你不要总轻视你父亲,他是位有担当的储君。”
“那就等着承受雷霆之怒吧!”朱瞻基气急败坏的喘粗气:“皇爷爷想办的事儿,还没人能拦得住呢!”说完,他见王贤还在优哉游哉的烤火,一股恶向胆边生,一脚踢飞了那炭盆,火红的木炭飞洒出来,烧穿了地毯,也给王贤的衣袍烧出了洞。
王贤却依然好整以暇站在那里,还有心情笑道:“当心别烫着脚。”
“你!”气的朱瞻基火冒三丈,竟想对王贤拔拳相向。
“朱瞻基!你想干什么?!”这时,一声怒喝响起,闻声而来的银铃柳眉倒竖,出现在屋门口。
朱瞻基本来跟老虎一样,见了银铃登时泄了气,挤出一丝难看的笑,结结巴巴道:“没,没什么,我俩闹着玩呢……”
“那为啥不让我哥把火盆扣你头上!”银铃双目喷火,刚刚对朱瞻基的那点儿好感,一下子荡然无存。
“哎!”朱瞻基知道没法解释,只好拔腿就走。“我改天再来!”
“你别再来了!”银铃气哼哼的朝朱瞻基背影丢一句,见屋里的地毯已经烧了个大窟窿,赶忙拿起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