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道:“今天佛母的行动孟浪了,不仅差点招来祸事,还让百姓对你的能耐起了疑心。”
佛母没有看那白发老者,有些心不在焉道:“不要紧,只要那件事能成功,全天下人都不敢再怀疑我。”
“那倒是……”白发老者想到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,神情松弛了许多,“不过让太子和锦衣卫察觉到咱们,也不知会不会有影响。”
“父亲多虑了。”佛母竟是那白发老者的女儿,但她言语间,依然十分冷淡:“他们察觉到也没用。”
“小心使得万年船,越是这种时候,越是大意不得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佛母敷衍的点点头,拢在袖子里的一双粉拳,却攥得极紧极紧。
“那王贤,”白发老者又轻声问道:“就是害死姑爷那人?”
佛母缓缓点头,咬牙切齿道:“烧成灰我也认识他!”
“怪不得你突然就不管不顾了……”白发老者叹口气道:“下次不能再这样了,要以大业为重。大业成了,你还不想怎么发落他,就能怎么发落?!”
“嗯。”佛母点点头,转身下了山坡道:“我累了,父亲请回吧。”
“是,佛母。”白发老者躬身一礼,低下头时,却是满面怒气,似乎对佛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