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被气歪了,王贤还一脸正色的问赵赢道:“赵公公,您说我说的有理吗?”
“呵呵……”赵赢早就有教训,可以跟王贤比武功、斗心眼、玩计谋,就是不能耍嘴皮,那是以卵击石啊!只好把满腔怒火憋回去,冷笑两声道:“伯爷没别的事,就请先回吧。大过年的,大伙还一堆事呢。”
“赵公公,”王贤神色一正道:“平时咱们两家斗归斗,但在这种事上,还得通力合作。刚刚迁都又赶上新年,漫说有人想纵火皇城,就是在京城点一把火,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皇城之外的地方,是锦衣卫的任务。”赵赢却油盐不进道:“着了火皇上只会怪伯爷,怪不到咱家头上。”顿一顿,他幽幽道:“至于宫里头,戒备如此森严,插上翅膀都飞不进来,伯爷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总之是小心为上。”王贤苦口婆心道:“防患于未然,不出事儿当然最好。”
“受教了。”赵赢不咸不淡道。
王贤见说多了也没用,便起身告辞离去,赵赢把他送到门口,转回来坐定。马德等人便七嘴八舌的埋汰起王贤道:“什么东西!敢跑到东厂来下指示!就算要下指示,也该是咱们下给他们才对!”
“就是!”其余人也一脸不屑道:“危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