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实在是担心,今晚会有些不太平……”
“哈哈!”朱棣怪笑一声道:“太子说,不是扫兴,尔等可信?”
“呵呵……”赵王等人干笑起来,不少人有幸灾乐祸之意。
“父皇息怒,”赵王假模假样劝解道:“太子殿下先天下之忧而忧、后天下之乐而乐,正是社稷之福啊!”
“放屁!”赵王不这么说还好,朱棣一听,重重搁下手上的象牙筷子,怒道:“他分明是故意在膈应朕的!不就是迁都的事情不合他的意吗?!”皇帝越说越愤怒,显然早就压了满心的怒火,一触即发了:“他就一次一次的忤逆朕!变着法子的触怒朕!朕的太子殿下到底生了一副何等心肝?是不是非要把朕气死才安心!”
皇帝这话一出口,非但太子,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,朱棣尤愤愤道:“一定是这样,气死了朕他才能登基哩!”
“陛下!您是不是有酒了?”蹇义夏元吉等一干老臣,闻言魂飞胆破,再也顾不得皇帝正在气头上,以头杵地,声泪俱下的劝谏道:“请收回方才之言!这不是一国之君议论储君的言语啊!”“陛下,您是要把太子逼死吗?!”
“朕岂敢,是他要逼死朕才是!”朱棣发作出来,心里头没那么堵了,再说今日又是上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