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些沮丧的出宫去了。
朱瞻基看着王贤的背影,神态竟有些轻松,转身进了大殿,就见他皇爷爷立在那幅地图前,依然如痴如醉。
“皇爷爷。”朱瞻基躬身行礼。
“怎么样,他俩不是在演戏吧?”朱棣没有回头,缓缓问道。
“孙儿亲眼看见了,我父亲把他一把推开。”朱瞻基轻声道:“皇爷爷也知道,我父亲素来不会作伪,他这人让那帮儒生带坏了,满脑子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。王贤既然是支持迁都的,我父亲自然不会再理他……”
“蠢材。”朱棣哼一声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道:“明日的辩论,你准备的如何了?”
“孙儿已经和部堂大臣们通过气了,届时几位大学士,还有蹇尚书、夏尚书他们,都会发言的。”朱瞻基忙轻声答道。
“唔。”朱棣点点头,又问道:“那些言官呢?你和他们沟通过了吗?”
“沟通过了。”朱瞻基轻声道。
“怎样?”朱棣目光转冷道。
“不甚乐观……”朱瞻基咽口唾沫,轻声道:“那些家伙都是榆木脑袋,油盐不进的很。”
“不管怎样,不能出岔子!”朱棣咬牙切齿的沉声道:“就是磨也要把他们的棱角磨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