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道:“他们要想把税收上来、把治安管好、防止流民作乱,根本没有别的法子,只能求助白莲教。每逢白莲教的节日,地方官员都要亲自到庙里,毕恭毕敬的上香拜佛,但其实他们拜的不是如来佛,而是白莲教的弥勒佛,如此明知故犯,无非是为了讨好白莲教,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……”
“这真是……”王贤越听越沉重,眉头也越拧越紧道:“滑天下之大稽!这山东,到底是谁的天下?!”
周敢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说来也没办法,在山东这地方管你是做官、经商、还是种地,只要是在这里过活,就绕不开白莲教!不瞒大人说,就连咱们锦衣卫里头,也有大批白莲教的信徒!虽然属下尽力清洗,但恐怕还有残余除之不尽……”
“听说你上个月遇刺了?”王贤看看周敢颈边的一道伤痕,轻声问道。“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吧?”
“是。”周敢点点头,有些后怕道:“一名百户儿子百岁,请我去吃酒。结果谁成想是个杀局,那帮白莲教的家伙早就想干掉我了,在屋里埋伏了好几十人。幸亏属下有些眼力,发现的早,在手下拼死保护下杀了出去,但跟我去的六个兄弟,只回来一个……”
“他们竟然如此猖狂了?!”王贤神情愈发凝重道:“看来我此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