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这些盘踞一方的势力,白莲教的发展便会顺畅许多!”
“你是说,刘本是白莲教的保护人?”王贤轻声问道。
“属下以为,他不只是保护人那么简单,”储延压低声音道:“他很可能就是白莲教的骨干!他父亲曾经是红巾军,后来小明王死掉,才跟了太祖皇帝,谁知道是不是别有所图!”
“你可有证据?”王贤缓缓道:“如果有的话,本座可以考虑把你保下来!”
“有!一定有!”储延毫不犹豫道:“不管人证物证,大人想要什么样的,就有什么样的!”
“呵呵……”王贤自然明白,储延指的是捏造证据,便抿嘴一笑道:“那就劳烦藩台大人费心,检举揭发刘本,然后本官应大人之请,才暂扣刘本,为防止毁灭证据,不得不封了臬台衙门。储大人,你觉得这样可好?”
“这……”储延心中大骂,好你个王贤,让老子给你顶包!这下全成了老子的责任,你倒成了配合的。但形势比人强,自己还得指望王贤救命,根本容不得讨价还价。只好要碎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咽,点头应下。
“好!”王贤这才开心笑了,扶起储延道:“储大人果然深明大义,往后还要和本座同舟共济哦。”
“是是,”储延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