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纸包,将其打开后,一阵风便将里头的粉末全都吹到了湖里。
王贤将那牛皮纸也丢入湖中,拍拍手,叹了口气。
“大人,没说通?”周敢出现在船上,看到王贤将解药丢掉,便知道结果了。
“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趋利避害,”王贤神情郁郁道:“可惜了……”
“大人不要多想了,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。”周敢轻声安慰道:“何况山东的军队,被白莲教和汉王渗透成这样,他一定是同谋!”
“你不需要安慰我,”王贤笑笑道:“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如有必要,将他手刃船上,沉尸湖中我也干得出来。”
“那大人是?”周敢轻声问道。
“我只是觉着,”王贤的表情愈加沉郁道:“说不定将来自己会羡慕他……”
“羡慕他?!”周敢一阵错愕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王贤摇摇头,闭上了眼。
马忠的随从,在行辕门房中等候,见自家大人被烂醉如泥抬出来,并不感到惊讶。因为就在一天前,大人据说在钦差那里吃了三十多个蛋,出来吐的昏天黑地。如果这次安然无恙走出来,反而才会奇怪哩。
随从们赶忙七手八脚将马忠塞进轿子,然后打起仪仗,还有‘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