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究还是泄气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帮我过关?”
“呵呵,不瞒马兄说,黄按台和我师出一门,都是翰林院魏学士的学生,我的话,他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。”王贤淡淡笑道:“而且东厂的赵公公,还欠我一个人情,我让他代为保密,应该也可以做到。这样,东厂锦衣卫御史都不说,纵使有些许传闻,人们也只当是笑谈而已。”顿一顿,他微笑道:“事情没有捅到台面上,就怎么都好办,难不成皇上还要让人查证传言?证实自己的封疆大吏真的裸奔过吗?!纵使马兄丢得起这人,皇上和朝廷也丢不起这人。”
马忠不由点头,确实,只要不把奏章呈到皇帝面前,这事儿就不会闹大。但他知道,王贤绝不会轻易帮自己这个忙,便沉声问道:“你想让我怎样?!”
“我也是为了马兄好,山东已是即将爆发的火山,你身为一省都司,就正坐在火山口上,兄弟我看了十分不忍,何不听一声劝,辞官回家,远离危险,做一个快乐的富家翁呢?”王贤淡淡说道。
“这么说,我还得感谢钦差大人不成?”马忠冷笑道。
“感谢就不必了,但你早晚会庆幸今日的选择。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丢脸总比丢命强。”王贤悠悠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马忠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