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的心情也不会好,索性眼不见为净。
“这个王贤,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!”朱棣的龙体倒是比去年冬里好了许多,说话也中气十足,把王贤和储延的联名奏章,还有马忠请辞的奏表,扔到朱瞻基、赵王和几个大学士面前。
赵王弯腰捡起奏表,淡淡笑道:“儿臣听说,他为了让马忠主动滚蛋,还给他在酒里下了药,让人家堂堂都指挥使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!还一头撞在粪车上!”
“皇爷爷息怒,”朱瞻基闻言皱眉反驳道:“传言太过离谱,难以置信,未经查证不足为凭!”
“是,此事确要详查,”赵王点头道:“请父皇派东厂调查此事,若确有其事,决不能轻饶!”
“查个屁!还嫌不够丢人吗?!”朱棣的反应如王贤料想的一般,并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缠。
“那至少要查一查,那个按察使是怎么回事!堂堂按察使怎么就成了白莲教的骨干?!实在让人想不通!”赵王不依不饶道:“匪夷所思,恐有蹊跷!”
“这件事应该证据确凿,”朱瞻基断然否认道:“若没有那按察使通风报信,王贤已经将佛母擒下了,虽然先抓后奏有些不合规矩,但山东的局面已经火烧火燎,事有从权,总是要以大局为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