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息怒,孩儿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朱瞻坦小意道:“孩儿只是担心他动静太大,走漏了风声,对父王不利。”
“只要能抓住王贤!一切都不是问题!”朱高煦的回答和韦无缺如出一辙,他瞪一眼不成器的儿子,冷声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和马忠那伙人,排挤韦无缺,不让他插手军队!否则姓王的能从葫芦口的天罗地网逃走?!”
“父王,儿臣冤枉啊,都是马忠那个蠢货太托大,没想到王贤能靠那么几个人就杀出去……”朱瞻坦赶忙分辩道。
“行啦!别撇清了!”朱高煦一挥手,耐着性子道:“我告诉你小子,如今第一要务,就是捉住王贤!捉住他,咱们往后为所欲为,大事可期!要是让他逃回去,说不得又得重新换套玩法!听明白了吗?!”
“听明白了……”朱瞻坦两眼有些发直道。
“滚吧!”朱高煦知道,他根本就没听明白,不耐烦的挥手赶走了朱瞻坦。
“是。”朱瞻坦如蒙大赦,赶忙走了。他确实到最后也没弄明白,为何父王也好,韦无缺也罢,为何对已经穷途末路的王贤,竟还如此忌惮?莫非真被他吓破胆了不成?!
看着朱瞻坦的背影,朱高煦脸色越来越黑,他知道,眼下是自己这辈子,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