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到青州这几天,几乎****喝的烂醉如泥,实在是苦不堪言。
“别看他们现在挺风光,实际上朝不保夕,当然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了。”戴华小声道:“先生真指望靠他们报仇?”
“怎么?”王贤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。
“我看悬。”戴华撇撇嘴道。
“你也说了他们是朝不保夕了,那不就是亡命徒了?”王贤呵呵笑道:“这种人只要调教得法,强过训练有素的官军太多。”
“先生有主意就好,”戴华笑笑,又皱眉道:“不过这青州城,可比刘俊那儿凶险多了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王贤深以为然道:“十个刘俊也比不了一个唐天德,董彦皋白拜儿这些人,也都是狡诈狠毒之辈,和这些人周旋,无异与虎谋皮,太累……”
“先生还漏了个人,”戴华轻声道:“宾鸿……”
“和他倒是简单,咱们既然已经被视作眼中钉,”王贤淡淡说道:“自然也把他当成肉中刺,拔掉便是。”
“怎么拔?”戴华好奇问道。
“小老婆跟大老婆争宠,靠的是什么?”王贤双腿一盘,嘿嘿笑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戴华摇摇头,“俺就一个媳妇……”
“告诉你,要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