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年龄,那都不是事儿!”
“这话没错!”刘信也大点其头道:“要说谁还能配得上佛母,也就是咱们军师了!”
“老刘,你就别跟着消遣我了!”王贤苦笑道:“你没见佛母对我那态度,跟仇人没什么两样!”
“哎,军师外行了吧,”唐封笑嘻嘻道:“这女人呐,不怕她多恨多讨厌你,就怕视你如无物,没听说过吗?恨到尽头就是爱!”
“哈哈哈哈!”刘信闻言也兴致勃勃,拍着桌子道:“说的有道理,俺看着佛母从一开始,这眼睛就在先生身上拔不下来,咋就不看俺一眼呢?”
“少在这幸灾乐祸了,”王贤没好气的瞪一眼刘信,对唐封半真半假道:“咱癞蛤蟆不敢想天鹅肉,兄弟们私下里开开玩笑没什么,可要让佛母听去了,那就罪过了。”
唐封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,笑嘻嘻点点头,众人又说了会儿闲话,便散了。
散席后回到营帐,戴华要上前给王贤卸妆,王贤却摇摇头:“就这样吧,佛母盯得紧,这些天得当心些。”
“先生,您说她是不是认出来您了?”戴华收拾起药盒子,小声问道。
“应该没有……”王贤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她那些话应该只是试探,如果真的猜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