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过激的行为?”
心严缓缓摇头,小声道:“她情绪有些激动,但什么也没干,就离开了。”
“离开多久了?”王贤又问道。
“三个时辰了吧。”心严想一想答道。
“看来成了……”王贤神情一下松弛下来,像是胸口的大石落了地。
“怎么?”心严跟了道衍大师那么久,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,心思通明非比常人,“你是故意让她知道你的身份?”
“是,我思来想去,只有这一个法子。”王贤嘴角牵出一抹苦笑道:“纸里包不住火,我这身份迟早穿帮,与其被揭穿了陷入被动,不如设法让她知道,这样至少还能有点主动权。”
“她不是和你有杀夫之仇,你怎么敢冒这个险?”心严不解问道。
“一开始我也不敢,但接触之后,我发现佛母变了。”王贤缓缓说道:“若是放在几个月前,她一旦怀疑我的身份,肯定不管不顾,也要将我拿下,但是在临淄城外,她虽然怀疑我,却只是试探而已,并没有贸然行动,表现的十分克制。”
“这说明什么呢?”
“说明她成熟了……”王贤淡淡道:“看来这半年,她经历了不少,已经知道什么是大局,不能由着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