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了,他们依然会胡说八道。”王贤淡淡说道:“因为他们不爽的不是我胡指挥,而是我一个外人,指挥他们所有人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就得想办法!”佛母严肃的看着王贤道:“不然到时候,这仗还怎么打?”
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王贤微笑着看向佛母:“帮我搞定他们,是你的责任。”
“你……”佛母瞪着王贤,哪怕是黑天,哪怕隔着面纱,都能感到她眼里的杀气。
但王贤根本不在意,让戴华推着自己越走越远。
身后,终于传来佛母怒气冲冲的声音道:“好!我会负好我的责任!你也别忘了你的责任,是带领他们打赢这一仗!”
王贤没有回答佛母,只是抬了抬右手,也不管佛母看到没有,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气的佛母跺了跺脚,才转身离去了。
距离朱台镇三十里的淄水河畔,汉王朱高煦和他的一万骑兵,就在这淄水河滩上驻扎。此刻天色已黑,仍有蒙古骑兵在河畔喂马嬉戏,马头琴和蒙古歌声断断续续传到中军帐中,让汉王殿下十分烦躁。
“让他们都给本王闭嘴!”朱高煦恼火的拍着桌案,黑着脸道:“一天到晚傻乐呵什么!”
汉王殿下一激动又扯到伤口,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