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!”
“哼……”赵赢打量着魏源道:“咱家算是看明白了,合着臬台大人是要包庇他们了?”又皮笑肉不笑一声道:“不过也是,王贤乃臬台大人贵门生,亲亲相隐的道理,看来臬台也不能免俗。”
“公公,这里只有国法,没有私情。”魏源淡淡道:“朝廷律法,厂卫拿人需要持皇上的驾贴,公公请出示驾贴,下官自当退避三舍。”
“哼哼!”赵赢气哼哼的一仰头道:“一个个都是一个腔调,口口声声拿皇上朝廷说事儿,可是心里头哪个有皇上?哪个有朝廷?!”
“哦……”魏源不接赵赢的茬,自顾自抬头道:“听公公的意思,好似没有驾贴?”
“事有从权,咱家这个钦差自当便宜行事!”赵赢气愤的跺下脚道:“怎么着,臬台大人是要替他们兜着不成?”
“下官只凭朝廷的规矩办事,并无徇私偏袒之意。”魏源根本不上他的套,依然一板一眼。
“行啦,别演了。甭管臬台大人怎么说,这笔账都记在您的头上了。”赵赢一甩袖子,丢下一句:“等着驾贴吧!”便气哼哼道一声:“我们走!”带着一干东厂番子走了个干净。
东厂的人一走,魏源的人也撤出去了,万竹园里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