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张骨牌摆在不同的位置,组成不同的形状,慎而重之的不断变化着局面,分明是在进行某种推演。
这几个人里,为首的也不是店家打扮的男子,而是一名相貌极其普通的伙计,他抱着手臂,目光凝重的看着那名坐在轮椅上的文士。文士手中拿着几块骨牌,投入到代表囚牢的区域内,神情凝重的沉吟着。
“严先生,现在是怎样的局面?”那名伙计一开口,是吴为的声音。
“互相牵制,谁也奈何不得谁。”被称为严先生的文士,自然是严清,王贤的头号谋士。他指着分座一大一小两阵营的骨牌道:“虽然赵王这边势大,但三位大学士成功将郑和拖下水,郑和手中有禁军,有圣旨,赵王不破釜沉舟,奈何不得他。”
“只要奈何不了郑和,那么送到我们手中的金印,就是赵王最大的麻烦!”吴为顺着严清的话道:“只要我们将其送到太子或太孙手中,储君就有可能靠此翻盘!”
“不错,赵王虽然声称金印是大学士偷出宫中,但此事太过匪夷所思,没有多少人会相信。”严清点点头道:“到时只要郑公公站出来,证明皇上曾经在大学士到来时清醒过,这枚金印就可以很大程度上号令文武。”
皇帝印宝除了材质珍贵,并没有什么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