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皇上已是风中残烛,这种时候除了宣布新君,还能有什么大事?”
“也可能新君是太子,太孙只是暂时监国。”王贤面无表情道。
“绝对不会!”严清却断然摇头道:“如果皇上要传位给太子,就会等到太子回京再醒来!而且太孙殿下回到瀛台后,任何消息都没有传递出来!如果皇上传位的是太子,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就联系我等!”
“……”王贤无言以对了。
“大人,属下非为一己之私,”严清肃容沉声道:“经过永乐皇帝二十年来的挥霍透支,如今的大明天下已经到了油尽灯枯,百姓垂危的地步,急需改弦更张,废除暴政,与民休息,要想彻底做到这一点,非太子殿下不可!”
“为何太孙殿下不可?”王贤搁下汤碗,左手轻拍着右手的手背,目光冷得渗人。
“太孙固然乃英察之主,然而属下多年来观察,见其表面与今上酷肖,性情却颇藏软弱,担当有所不足!”严清毫不畏惧王贤的目光,沉声答道:“更重要的是,他若为帝,乃是皇上硬推着越过太子上位的,必然会有许多非议。为了压制异见,强调自己得位的合法性,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他必然会奉今上的言行为圭臬,一言一举都会循着今上的轨迹,绝对不会逾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