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水火不容的意思。官府的差役更对他们视而不见,甚至还和他们言谈笑闹,就像一家人一样。
‘荒谬!’看到这一幕,金幼孜又是气愤又是舒坦,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鄙薄王贤一番了:‘居然对白莲邪教放纵到这种程度,他王仲德想要干什么?这里还是王化之地吗?’
‘莫非传言是真的,他真是白莲教的高层?要把山东变成真空家乡?’
一路上,金幼孜不断腹诽,对王贤的怒气不断攀升,但这一切,都在车驾抵达山东总督府门前时,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了!
总督衙门外的大坪,足足有四亩见方,大坪正中高矗着一根三丈长的带斗旗杆,上书‘大明镇国公’五个夺目的大字,遥对着大门上‘山东总督衙门’的牌匾,和石阶两边那对狰狞的巨大石狮。
视线所及,除了一排挎着绣春刀的锦衣卫在全神警戒,再没有一个活人。空阔的广场上一片凝重静谧,只有风吹那杆斗上的旗子,在猎猎作响,却更显出这总督衙门的空阔威严!
感受着这无言的无边威严,金幼孜这才猛然醒悟,自己来到了谁的地盘,将要面对一个怎样的人物?!
那是当今天下最威名赫赫,最权势滔天,最手段无边,最凶神恶煞的一尊神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