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赐,给公爷和您的家人。”
“有劳皇上挂念。”王贤淡淡道:“某家也准备了一些土产要进献给皇上,学士到时候帮我带京城去吧。”
“这,好说……”金幼孜虽然被晾了几天,还是对王贤的冷淡猝不及防。说严重点,姓王的这是目无君上啊!
王贤为什么会这个态度?金幼孜这才强迫下来冷静下来,仔细寻思王贤的心思。
不想不要紧,一想吓一跳!
‘莫非,他也对皇上的作为不满?肯定是这样!他现在是国公,本身就是勋贵的一员!当然不愿意看到勋贵的地位遭到剥夺了!’明明是冬天在户外,金幼孜却出了一脑门子白毛汗,心惊胆战到了极点:‘这可如何是好?要是他也反对皇上,我们哪里还有半分胜算?!’
王贤丝毫不理会金幼孜的心理活动,转身就进了屋子里。
金幼孜被丢在院子里愣了足足盏茶功夫,才一下子回过神来,赶紧追进屋里,对悠然自得坐在炕上盘玉石的王贤急声道:“公爷,皇上对您可恩重如山啊!”
“这还用你说?”王贤细心的用柔软纯棉的白毛巾,慢慢的摩挲着手中的玉件,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孩一般。话头也转到盘玉上:“这盘玉很有意思,玉有五德,仁义智勇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