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建的都城,我们只是拿回自己应得的,能不留血是最好的。”
“殿下仁慈,我等晓得……”勋贵们纷纷满口答应。
“现在的问题是,皇帝对我们的提防不是一天两天。从去年起,借着将领调整,就把诸位从原先的军队调开,换上王贤的人。”张辅神情忧虑道:“诸位还能不能调动你们的老部队?这是个大问题。”
“公爷放心吧!”这种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时候,众勋贵岂能认怂,纷纷大吹牛皮道:“咱们在军中经营多少年了,小崽子都是咱们一手提拔起来的。王贤那帮子手下才来几天?谁会听他们的?”
“大话不要说得太早,”张辅皱皱眉道:“回去找找你们的老部下,跟他们交交心,好好摸摸他们的底再说!”
“是,知道了……”众勋贵这才怏怏应下。
“都去吧,半月时间十分紧张,摸底之后,速速报来!”张辅说完,挥了挥手。
众勋贵向朱瞻基行礼之后,鱼贯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朱瞻基、张辅、胡灐三人,三人脸上都是一脸如释重负,终于算是蒙混过关了。
那遗诏是真的无疑,但经过大内工匠巧夺天工的处理,折去了中间的一行字,如果在明亮的光线下仔细观察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