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看父皇对我三叔还有皇爷爷的报复,他也不是看上去那么仁善。”朱瞻基轻声说道。
“这不就结了,皇上如今对王贤百般维护,除了昔日的情分,更多是为了压制住勋贵,避免军中再出乱子。”杨士奇提起这茬,至今仍气愤不已道:“本来,这次可以将勋贵们一网打尽!王贤却只抓了几只替罪羊,把剩下的全都保住了!这不就是养寇自重吗?!”
“您消消气,”朱瞻基知道,站在文官的立场上,当然恨不得勋贵全都下地狱才好。不过这不是争辩的时候,他苦涩的笑着,安慰杨士奇道:“那些勋贵经过这一次,不说一蹶不振,但恐怕再也构不成威胁了。”
“殿下所言极是!”杨士奇立即沉声说道:“请问殿下兔子打光了,还留着猎犬干什么?”
“嗯。”朱瞻基点点头,他那阴霾重重的脸上,终于透出一丝阳光道:“孤现在相信,学士就是老天爷降下来,收拾王贤的克星了!”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