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欢呼起来,扑到河边,人和马全都俯身牛饮起来。
“父亲,塔布河到了,咱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……”昼夜狂奔两百里,就连阿布只安这种牛一样的汉子,都支撑不住,骑在马上摇摇欲坠,强打着精神问道。
一众鞑靼贵族也乞求的望着阿鲁台,老太师却坚决道:“过了河再休整。”顿一顿道:“不过河,心里总是不踏实。”
“过河……”众人一阵哀鸣,只好咬牙坚持,催促部下上马过河。
时值五月,正是河水高涨之际,塔布河水位甚高,水流更是湍急。战马必须十分小心的泅渡,才能游到对岸,过河的速度自然极慢。
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,太阳已经高悬半空,才堪堪过来一半人马。那些将士一过河,便从马背上翻下来,躺在地上倒头就睡,怎么也拽不起来。
前军过河良久,阿鲁台和失涅干也过了河,老太师这才心下稍定,骑在马上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部众,不由叹气道: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,老夫当年,一口气跑出六百里,也没这副熊样。”
那些鞑靼贵族此刻疲累欲死,强撑着奉承了太师两句,便纷纷下马歇息,想要赶紧补个觉。可没人能睡得着……之前还好,只顾着逃命,来不及仔细思考,现在终于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