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至此,双方言尽。除非王贤表态,否则只能僵在这里。
此时一阵带着浓浓血腥的河风吹来,两人立在岸边,对视良久,却都不开口,气氛无比凝滞。
但柳升的额头已是汗水津津,他明白,王贤是在责怪自己,逾越了臣下的本分,居然敢逼着主公表态。王贤这些年威严日重,积威之下,柳升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,正寻思着如何收场,余光便瞥到许怀庆亲自押着个鼻青脸肿的鞑靼人过来,显然是个重要人物。
柳升心下大喜,暗道:‘小许啊小许,你可真是老夫的大救星!’他赶忙咳嗽一声,倏地把目光从王贤身上移开,投向许怀庆道:“你带了个什么人物过来,怎么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?哈哈,哈哈……”
许怀庆奇怪的看着反常的柳升,笑问道:“侯爷心情不错啊。”
“废话,大胜不高兴,我还哭不成?”柳升说着,便不着痕迹的迎了上去,脱离了王贤的视线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。他拍拍那俘虏的脑袋道:“你还没说,这是哪位呢?”
“问你呢。”许怀庆一巴掌拍在那俘虏的脑袋上。
那俘虏被拍得头晕眼花,不由大怒道:“我是大元太师阿鲁台!”
此言一出,柳升目瞪口呆,就连王贤也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