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驱动下,他手脚并用扑腾起来,很快在水面中冒出了头,继续大骂道:“你不是什么虎毒不食子吗?”
阿鲁台此时双脚立定,负手站在筏子上,淡淡道:“老夫是人又不是老虎。两个人里活一个,我当然选自己……”
说着话,羊皮筏已飘远,失涅干死死盯着阿鲁台的背影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‘我要活下去,跟老狐狸算账!’然后他便拼命往岸边扑腾,接连呛了几口水,终于晕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,发现自己竟没有死,而是被水流冲到了岸边。稍稍缓过劲来,他便想偷偷逃跑,谁知便看到明军的骑兵到处都是,根本无机可乘。这时,又有一匹死马被水流冲到岸边,失涅干急中生智,抽出靴子里的匕首,剖开马腹钻了进去,实指望着能蒙混过关,等明军撤走了再逃之夭夭。
谁知明军的搜查极为仔细,居然又把他从马肚子里找了出来……
听完失涅干的讲述,王贤等人又刷新了对鞑靼太师阿鲁台的认知,心中全是大写的‘服’字。一个人为了逃跑,能六亲不认,连自己的儿子都踢到水中,恐怕天下没有人能抓得住他。
王贤把玩着从失涅干身上搜出的金印,看看失涅干,对许怀庆道:“这个人如何处置?”
许怀庆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