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北边天空黄云涌动,似乎一场沙暴在酝酿之中。
将领们外松内紧,虽然瞒着士卒们粮道被断、后路已绝的消息,但已经加派了大量斥候向南巡逻,又以防备沙暴为名,命将士们枕戈待旦、严加戒备,军营中气氛紧张极了。
纵使出征前没上过战场,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苦战之下,将士们早已迅速成长起来。通过长官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,不少人已经察觉了什么。
营帐中,全副武装躺在毡子上的明军将士,小声议论开了。
“今儿这事儿透着怪异啊,就算要防沙暴,让咱们甲在身、弓上弦干啥?”
“说的是,而且派了大队的斥候往南,就算派斥候,也该往北去,往南算怎么回事?”
“听说白日里,有一百多人马从南边逃过来,而且各个带伤,有人认出来,他们是押运辎重的部队……”
此言一出,还昏昏欲睡的帐中众人,全都惊坐起来。
“不能吧,我兄弟就在运粮队里,他们足足四五千人马,谁能动的了?”
“是啊,除非阿鲁台插上翅膀,绕过咱们越过咱们飞到南边去,不然谁能动的了运粮队?”
众人的第一个反应是难以置信。但有人幽幽说道:“那按说今日粮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