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在路上插了许多小旗作为标记,可这沙暴肆虐,上哪里找去?估计早就被吹得没影了!
“嗯……”心严被心慈说的越来越担心,无可奈何之下,竟开始念念有词,仔细一听,原来是在乞求佛祖保佑。
心慈却还在喋喋不休道:“明明是二百里,你说师弟为什么给打了个五折。”
心严被烦的没办法了,叹了口气道:“你没听过望梅止渴的典故吗?”
“望梅止渴和他打折有什么关系?”心慈不解问道。
心严白了心慈一眼:“别跟人说你是师傅的徒弟。”便再也不搭理他。
王贤和莫问跟在心慈心严身后不远处,两人顶着狂风,艰难的交谈着。
“大人,这次可有够冒险。”莫问虽然是深入大漠的首倡者,但对王贤敢在这样的沙暴天依然一意孤行,他还是持保留意见的。
“本来就是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嘛。”王贤却满不在乎道。做出了决定,他便感到一身轻松,虽然置身于风沙漫天的之中,却仿佛回到了在江南水乡,做一名无忧无虑的小吏时的光景。
那时的他,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泼皮无赖。
世易时移,十余年光景弹指而过,他已是大明国公,军队领袖,一人之下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