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份子’的大帽子。不被敲诈的倾家荡产是甭想出来了。
这种情况下,京城老百姓怎会不人人自危、噤若寒蝉?谁也不知道,明天又有哪个认识的人,会被当做王党抓起来。谁也不知道,同样悲惨的遭遇,会不会落到自己头上?
不少富户想要逃离京城,暂避风头,但东厂番子岂能让这些肥羊离开?他们派人守在城外的要道上,那些富户一出京城,便以‘畏罪逃亡’的罪名,将他们抓回来,投入诏狱,敲诈勒索。
番子们之所以不在城门守着,不是怕影响不好,而是怕那些富户一看到他们就调头回去,岂不没机会敲诈这些肥羊?
东厂搞得太不像话,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洪熙皇帝,好容易才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北京城,搞得乌烟瘴气,民不聊生。这下连卧病中的皇帝,也被惊动了,把朱瞻基叫到乾清宫问话。
太子监国一个月来,这还是洪熙皇帝第一次召见,之前朱高炽一直安心养病,朱瞻基就是把天捅破了,他都不闻不问。
“儿臣恭请父皇圣安,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朱瞻基就在宫内,很快便赶到乾清宫面圣。
“免了吧,给太子看座。”朱高炽歪在床头,经过一个月的调养,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。当然,这是朱瞻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