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你做的急了点,”朱高炽眉头紧锁,缓缓说道:“万一,朕说是万一,王贤要是回来了,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父皇!儿臣已经撤掉了大都督府,将王贤在山东之外的亲故全都抓捕入狱,同时派人去河套,接管他余下的部队,此事已经没有半分缓转的余地!”朱瞻基厉声说道:“只能以雷霆手段一办到底,尽早定下大局为上!”
“哎……”朱高炽也知道,既然让朱瞻基去做,就只能接受他的风格,说什么也都白费了。
父子二人正准备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谈话,张诚进来禀报,说杨士奇有急事求见。
朱高炽和朱瞻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,因为皇帝如今不理事,军国大事都是向太子禀报。太子这才到乾清宫一会儿功夫,杨士奇都等不了,显然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!
“快宣!”朱高炽和朱瞻基异口同声道。
张诚便赶紧出去,不一会儿,领着失魂落魄的杨士奇进来。
朱高炽和朱瞻基看着平素里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首辅大人,此刻却脸色蜡黄,嘴唇颤抖,脚步踉踉跄跄,官袍下襟的膝盖位置,还有两个土印子,似乎是来的路上被绊的。
杨士奇噗通跪在二位主上面前,嘴巴张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