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已经容不下王贤了,殿下怎么可能让族人给他陪葬呢。”
“就是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,何况你们还不是夫妻。”郑亨则继续口花花道:“不过殿下放心,将来还有老夫呢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钱桉都听不下去了,赶忙干咳两声,打断了郑亨的胡言乱语,拉着他告辞出去。
“你干嘛?”出去后,郑亨甩开钱桉的胳膊,不爽道:“拉着老夫干什么?”
“侯爷,慎言啊。咱们还指望她呢!”钱桉无可奈何的看着郑亨,心说:‘你的年纪都够给人当爷爷了,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?’
“怕啥啊,她还能咋滴不成?”郑亨满不在乎的哼哼一声,便上马扬长而去。
钱桉皱眉看着郑亨的背影,摇头叹气好一会儿,才上了轿子离去。
七天后,斥候来报,王贤的大军已经到了距离大王城一百里处。
钱桉和郑亨再次找到宝音,和她敲定行动的细节。在确定了人员如何埋伏、到时如何动手之后,便到了最后一个问题,拿下王贤之后该怎么办?
钱桉的意思是,将王贤解送进京,郑亨却担心会生变故,两人正商议着,便听宝音冷冷说道:“抓都抓了,还留着干什么?自然是杀了利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