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针毡,十分煎熬。
不知不觉便酒过三巡。趁着王贤和众将领对饮的功夫,钱桉小声对郑亨道:“我寻思来寻思去,还是算了吧……”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郑亨忙点头不迭道:“局面太诡异了,恐怕咱们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是。回头再想办法吧。”
“嗯,回头再想办法。”郑亨大松了口气,要不是钱桉非要坚持,他早就跑的没影儿了,哪会在这里提心吊胆、生不如死。
两人决定放弃,可惜还有一个人不同意。宝音向他们投来催促的目光,见两人一起坚决的摇头,她满眼都是鄙夷,探出手来缓缓拎起一个酒坛子。
郑亨和钱桉的心,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儿,看到宝音高高举起那酒坛,两人吓得再也忍不住,跳起来就要阻拦。但已经晚了,宝音面带轻蔑的微笑,重重将那酒坛砸到地上!
‘喀嚓’一声巨响,吓了众将一跳,郑亨和钱桉更是魂儿都吓飞了。
宝音却像没事儿人一样,依偎在王贤身旁,笑吟吟的看二人如何收场。
“什么情况?”王贤像是喝高了,看着地上的碎酒坛奇怪道。
“失手打了个坛子。”宝音没事儿人一样说道。
‘你那是打吗?你那是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