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育神色沉着,轻声道:“你先莫急,我倒是有一办法,你不妨一试!”
“是什么办法?”王政君着急地问着。
萧育小声在王政君耳朵边说着,神情却是异常镇定。王政君听后,赶忙跑去找云萝。
漪兰殿里,云萝惊吓地跪在地上,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娘娘,奴婢只是刚进宫不熟悉路,才误闯了娘娘寝宫,确实无害娘娘之意啊!”
“刚进宫就能不懂规矩了?”张婕妤坐在院中的石桌前,慢悠悠地喝着茶,“说吧,是不是皇后娘娘派你来的?”
皇后娘娘?天啦,她一个小丫头才进宫哪会认识什么皇后娘娘?看来这张婕妤与皇后必定有什么过节!云萝瞧瞧低下头,也顾不着细想,只得颤颤地说:“回娘娘的话,奴婢只是初进宫的家人子,并不认识皇后娘娘,又哪敢对娘娘生有谋害之心。还请娘娘明查!”
“大胆奴婢,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,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。岂容你在此执意狡辩?”张婕妤的侍婢锦云厉声说道。
张婕妤听罢,便是一脸怒意,“来人啦,掌嘴!给本宫打到她承认为止!”
“娘娘,饶命啊!”云萝一听,甚是害怕,眼泪在眼里打着转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