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别太累了。骜儿是嫡长皇孙,那些嬷嬷又都是宫内数一数二的奶娘,自是会全心照顾的。你啊,就放心吧!”
“臣媳明白。”王政君一时尴尬无语,她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,竟拿襁褓中的孩子做掩饰。
从椒房殿回来后,王政君就伏在桌案前看书,连晚膳都顾不得去吃。灵涓、雅竹进来劝了几次,都是无奈地离开。
夜色朦胧,皓月当空的夜幕静逸美好。
太子刘奭站在殿外,徘徊许久却是不让人惊动王政君。殿内传来王政君的咳嗽声,迟疑的他还是踏步进去了,为她披上衣裳,“在看什么书呢?”
“殿下来了。”王政君颤颤地抬头,凝视他许久,却再未说上一句话。
太子刘奭盘身在她对面坐下,深邃的眸子一阵沉然,“今天母后可和你说了什么?”
王政君有些愣神,淡淡地回道:“如殿下说的一样,只是聊了些家常罢了。”
“如此就好。”太子刘奭似有安心,顿了半响又问,“你……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?”
王政君有些惶恐,却仍是淡淡地说道:“嫔妾没有。”
太子刘奭闻言身子有些颤然,凝视着她又问: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