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雅竹心里担忧,急急地问:“那太子妃娘娘就甘愿受这委屈,什么都不做了吗?”
“自然不是什么都不做。”王政君抬眸,淡淡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坦然和镇定。她从头上拆下凤钗,又从脖子上取下当日王皇后送给的如意百花锁,端详了一会儿就全交给了雅竹,“明日一早你到椒房殿去一趟,将这凤钗和百花锁亲手交给皇后娘娘。”
雅竹接住东西点了点头,又问:“那奴婢需要说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需要说,皇后娘娘看到这两样东西自然就全明白了。”王政君说得镇静,没有多做解释就吩咐她们二人下去。
雅竹见王政君已进殿,转过身自言自语地说:“太子妃娘娘打的可是什么哑谜啊,倒让人猜不透了!”
灵涓心里也不清楚,拉着雅竹走开说:“太子妃娘娘心思缜密,她既然让我们这么做,想必自是有她这么做的道理。我们就什么都别问,照做就是!”
黑夜沉沉,窗外的月光斜斜地倾入殿内。斑驳的影,清冷的风,王政君此刻只觉得时间走得太快,她不想闭眼,只想这样坐着多看孩子一眼,再多看一眼。她慢慢地摇着摇篮,看孩子睡得沉稳,心里便是愈发地不舍和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