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是又担忧又害怕。
“保……保孩子!”陶淑儿睁大眼睛,费力地又说了一遍,她攥住小怡的手分明又紧了些。
小怡两面为难,带着哭腔说:“可少爷他要保的是夫人,夫人您不能……”
此时,巨大的疼痛仍沿着陶淑儿的下腹狠狠袭来,她闪着泪水忍不住地大喊,又吃力地咬着牙,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:“夫君……夫君他要……要先保我,是因为他不忍,他怜惜我。可我,可我知道他……他心里是想要孩子的。”强烈的疼痛像一把锋利的剪刀,持续地撕扯着她的身体,她撑足了气力又说:“听我的话,告诉太医和稳婆不要管我,一定要先保住孩子。我……我一定要我的孩子出生。相信我,夫君他是会理解的,他不会……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陶淑儿那双坚定的眼神里充满着乞求和一个母亲与生俱来的母爱,刺得小怡一阵心疼,战战兢兢的她终是咬咬牙,点头道:“夫人放心,孩子肯定会没事的!”
听到此,陶淑儿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那笑容柔和得清净绝美,恍若莹亮的雪花在温暖的阳光里渐渐飘散。笑容在朦胧的烛光里消失殆尽,她身子虚弱无力地倒下去。顿时,房内又陷入了一番紧张。
弯弯的月亮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