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”
两个字，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，声音哽咽艰难。
但这两个字则是化作利刃，刺进了宋轶贤的心脏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能、不能背叛她。”
她不能背叛宋老太太。
老太太和她说了太多太多，她也知道太多太多。
那些负担，只能自己成熟的。
空气仿若被真空机给抽干了。
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“那我再问最后一句。”
偌大的病房里，宋轶贤的声音，仿若有回音。
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这一句，宋轶贤的声音异常冷静，仔细的探究，其中还有一抹说阴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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