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扫屋子洗洗衣服。
于是,村人对白老头都多了一份同情。
…
季岸想起自己多年前,第一次进研究所的时候,丁义博的头发还是半黑半白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睛,隔着镜片都能看出他睿智的眼神。
而现在,他憔悴邋遢,眼里一片浑浊,再也不复当年的清明。
“爷爷。”丁一粲走上前。
他却像没听到一样,自顾自地捣他的花草汁液。
“爷爷,是我呀,粲粲。我回来看您了。”丁一粲继续说。
“粲粲?”他终于有了些反应,茫然地转过来,脸上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快,“粲粲是谁?”
“粲粲是您的孙女啊。你看看我,”她把脸凑上前,“好好看看,是不是粲粲?”
丁义博拿起脖子里挂着的放大镜,左看看右看看:“不认识,我管你是谁!”
“诶!”丁一粲还想再上前去,他却已经转过头了。
她挫败地后退一步。
不一会儿,丁义博又转了回来,扫视一圈,一脸莫名地看着屋里出现的好几个人,生气道:“你们是谁?谁让你们进实验室的?!周齐光呢?把他给我叫来!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