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块白馒头,难受得很。
他赶紧过去找药,乱七八糟翻了一地,才找到了消炎药。
倒了温水,喂她吃药。
好像回到了她那次受伤的时候,他也是百般温柔。
“赶快睡觉。”他说。
“不,我睡不着,想跟你聊聊天。”她喉咙里的肿胀,让她难以入睡,连呼吸、吞咽,都觉得疼。
他把她抱在怀里,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快过年了。我来夷山,也已经将近四个月了。”她说。
“四个月。”他复述了一下。
“是啊,才四个月,好像过了四年、四十年,又好像只有短短四天。去杂货铺买那包沉香,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。”江舟说。
他开始回想那一天,她一身黑,背上的包老大一个,表情冷峻却极有味道。
“那卖出那包烟也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。”他说。
“季岸,你很厉害。我特别佩服你。”她由衷地说。
“嗯?”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。
“因为你让我爱上你。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认真地爱一个人了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
成阙和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