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傻白甜,听解路说,你回厦门了。”
“解路嘴巴真大。你丫现在出来了没,在哪里混?”
“出来了,现在,当然是跟小眉在一起了,你要来见见我们吗?”
“行啊!过几天吧,我最近有点眼疾,看不清东西。”
“好咧!”
一个月后,我复明了。
那一天许晖刚好不在厦门,他去泉州参加聚会了。
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去见乔力。
我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,顺便看看他们小夫妻。
真实的世界,跟虚拟世界毕竟有别,我忍不住东张西望,满心愉悦。
从思北路口下了车,我就开始往天桥上面走。
一米来宽的桥上,摆满了各色的花卉、小饰品、水果,配上栽花的围栏朱红的方砖,以及轻声吆喝的妇女,黄昏的色彩一下子笼罩在风里了。
桥心拉二胡的老人,鬓角的白发随着音符摇曳而产生的骨感,苍凉而生气。
当我站在天桥上,站在两面夹击无处可躲的风口里,眼望着脚下来往不迭的汽车时,突然觉得生活本就是这样的。
身旁是热扰的小市,耳畔是沧桑的清的迷茫和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