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一颗心悬着,若非万不得已,聂舒应该不会找自己。
她所猜无误。
第二天见到聂舒,她双眸泛红,“软芝昏了一天。”
起先周周有些怔,直到聂舒解释,“她昨天给梵音布置宴会现场,被酒塔砸中脑袋,现在还在医院,如果梵音早点来,或许不会出事。”
或许?
周周抬眸瞅她。
一把刀有两面,一面伤人,一面不伤。
聂舒这把刀正向着她。
“您想说什么?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他昨晚应该找你了,你是骁权的女人,接近霍梵音,要么骁权差遣,要么……”稍顿,聂舒蹙眉,“自己‘犯贱’,我相信你应该是第一种。”
周周遮住唇畔,“不好意思,我是第二种,自己‘犯贱’……”
聂舒笑笑,“梵音爱了软芝十几年,谁能撼动?对他来说,你是过客,玩的太过,伤害酿成,谁都不好受。”
周周抿了口茶。
她也想撇开!
骁权那里呢?
姐姐呢?
现实啊,像‘五指山’把她压死了。
平日里的妖劲褪了,“……我和霍梵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