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,狎着高深莫测。
他压根没把两人小计当回事。
有朝一日,周周到北京定居,费尽他心神宠着,疼着,即便叫他‘姐夫’,和别人恋爱,他也不撒手,才意识到,这两人把他坑了。
那时,他心甘情愿!
夜色迷人,霍梵音立于窗前,想了会儿,给周周打电话。
周周准备洗澡,先接了,“霍军长,在兰州您可没这样勤打电话。”
霍梵音舒着气,好像,听她声音,心莫名淀了。
“那边有没有什么麻烦?”
周周撩开头发,声音挺妖,“霍军长怎么这样负责?人都走了,还关心我,难不成我有麻烦你立刻过来?”
这哪里是回话,分明是调情。
霍梵音倚着墙壁,懒懒道,“可以指导一二。”
“指导?”周周温软浅笑,“我更喜欢实地指导,不喜欢远程。梵音,我准备洗澡,您要不要先挂断电话?”
霍梵音喘了口气,她总爱把普通词儿咬的暧昧。
又爱随意转换称谓。
似惑,似引。
总之,叫你好受不得。
他停话,周周更媚,“军长,您和软芝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