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曼如笑嘻嘻,“对啊,之前你来监狱看姐姐,姐姐告诉你遇见个比骁宠炎还光彩夺目的,就是他。”
她半分娇羞,半分喜悦。
明显,是爱情。
周周心里难受的要命。
她依稀记得周曼如说:要是姐姐答应他,如今可就成你姐夫了!
如果霍梵音没做什么,姐姐会这样笃定?
会这样兴奋?
会这样期冀?
周曼如推推她胳膊,“你怎么发呆?你认识他,觉得怎么样?”
瞧她面红耳赤,若含苞待绽,周周压住心头郁结,“他人很好。”
周曼如撅起一边嘴角,“只有很好?”
周周淡淡‘嗯’一声,“做事有条不紊,很有责任心,也很帅。”
这下,周曼如来了兴致。
“知不知道姐姐怎么认识他的?”
周周目光呆滞,“怎么认识的?”
“那时,我刚到北京,他和一个叫左禾舅的高官去‘岳麓剧院’看歌剧‘唐·帕斯莱特’,我也在表演,一个山西富商要我陪酒,我不从,拉扯中撞了一头血,我求霍梵音救我,山西富商和他发生冲突,拿刀子捅他,我毫不犹豫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