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禾舅愕然,“不是到死都不放弃?”
霍梵音简单陈述,“禾舅,我有自己的打算,我放任她在兰州半年,也权衡好如何处理与宋家的关系。”
左禾舅微惑,眉眼含笑,“你能忍得住?”
霍梵音沉笃道,“三年都能忍得,何况半年。”
然,后来的某件事,却打破了他的沉笃。
一个星期后,赵佳圻离开兰州去德国。
周周像沙漠里唯一一抹绿。
一个人空荡。
一个人寂寥。
上课时,她经常想起霍梵音。
在家时,她满脑子霍梵音。
靠着时,她会轻轻呢喃:霍梵音……
睡着时,她会揪紧心口:霍梵音……
睁眸时,霍梵音若隐若现。
闭眸时,霍梵音晃晃悠悠。
因为思念,她做过疯狂事。
雨天,淋着雨走回去。
深夜,惊醒,嘶吼着叫唤霍梵音。
一个月,她瘦的特别厉害,她再未去过北京,偶尔,和父亲通通电话。
这天,放学回去,远远地,门前停着辆黄色法拉利,周周视线凝于后视镜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