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碎了。”
霍梵音转眸看左禾舅,左禾舅眉眼间散一股耐人寻味。
“你转性了?”
左禾舅摇头,雪茄剪往兜里一塞,“人生如戏,戏演多了,也烦,在我俩这个位置,应酬,交际,责任,做到片叶不沾身,很难!梵音,有时候,我在想,活一辈子,图什么?”
霍梵音吊儿郎当剔他一眼,“你先活一辈子,肯定能想透。”
左禾舅抿唇笑,“想透?算了……你准备什么时候同周周订婚?”
“下个月。”
“那也没多少天。”
“她学业很好,这学期一过,就得实习,依她性格,绝不愿在实验室待着。”
“这确实麻烦,要不,换个女人?”
霍梵音不屑道,“别的,我看不上,行了,很晚了,回去。”
头盔一扔,左禾舅戴上,两双修长有劲的长腿分别跨上并排而立的两辆摩托,伴随着轰隆声,扬长而去。
第二天下午,周曼如递给周周一条红绳,上面拴着个圆孔白玉。
“呐,爸爸给你的,保平安,让你戴着不要摘。”
周周摩挲红绳,“怎么是你递给我?”
“本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