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能不难受?我明天的机票……到时再说。”
霍梵音妥着肩膀,“好。”
要是有可能,他想立马冲上去,告诉她:孩子没了没关系,你还有我。
但,不能!
上楼后,周周推门而入,周曼如坐在椅子上涂指甲油。
见到周周,瞍一眼,言笑晏晏。
周周稍沉了下心思。
她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但张合说她打胎,戴着圆孔白玉的信息像钉子一般钉进她脑海。
这件事,她没做过。
再者,戴着口罩,帽子,熟悉她身份证号,摆明心思害她。
一并归纳,她把怀疑的矛头指向周曼如。
所以才匆忙回来。
她不傻,周曼如也不傻。
现下,没有十足证据,只能旁敲侧击。
“姐姐,我的孩子没了,医生说我流产了。”
周曼如握着指甲油的手轻微一缩,眸底稍纵即逝一丝冷意,面上佯装平和,“流产?怎么可能,这几天你未见流产迹象啊?”
周周红着眼眶,目不斜视,“医生说我是不小心流掉的。”
周曼如抱着她,拍拍她,“还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