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没把话挑明。
这世界,有一种人,他惨绝人寰,不与你斗争,却处处戳你痛处。
诸如白尧,他明知方敌川腿有毛病,却往上踢。
方敌川反唇相讥,“摔两个成年人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目光萦绕白尧一圈又撤开,方敌川复而淡笑。
白尧脸当即冷得不行。
谢往生乌乌瞳仁携了凉意,“二叔,既然黄老板于金沙顶无意,您对他的畜生感兴趣,那么我和敌川就不奉陪了。”
白尧蹙眉噙笑,“生生啊,生意可不是这样做的,没听黄老板说‘买卖不成仁义在’嘛,再怎么样,都得给人一个交代啊,黄老板远道而来,先一起吃顿饭,吃完饭和二叔一起看看……”
三推四推之下,谢往生点头,答应一起去郊外。
餐后,下午三点。
几人下楼,白尧,黄洋一辆车,方敌川,谢往生一辆,另有几个保镖在后一辆。
车平稳前行,驶离不到半小时,瓢泼大雨毫无征兆地下。
水珠砸上车窗,噼里啪啦。
白尧降下车窗,露一丝小缝,“黄洋,这次是个好机会。”
冷风夹杂雨水灌来,白尧将车窗重新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