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让她无路可走,至于罗云墩,我不屑一提,谢往生才是诱饵。”
经提示,黄洋转过弯来,但没完全明白,只臆想,“您是说谢素背地早就搭上了霍梵音?”
白尧手指轻敲车窗,未再解释。
一场暴雨,在众人到达狗场,停了。
下车后,狗场工作人员递上几双高筒马靴,让众人逐次换上。
换好后,谢往生一手牵着方敌川,两人跟着往下。
远远地,各种犬吠,忽大忽小。
最近的一个笼子关着只大丹犬和一只豹犬。
谢往生经过时,瘦高的大丹犬龇了一下牙,从鼻端垂下的大唇跟着抖动,甚至从笼子中央走向边上。
黄洋骄傲道,“这只大丹犬,只能跑最后一次了,今年八岁,得了骨癌,之前为我赚了几千万美金,天天给他定制营养食谱,现在啊……”
谢往生喉咙干涩,“之后怎么处理?”
黄洋无波无澜,“药死啊,还能怎么办?”
几人继续往前,尚未靠近下一个狗笼,便听一声低低怒哮,如山涧水流。
稍近,入眼观去,一只身色黝黑,毛发浓密的高加索矗立在那。
谢往生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