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忖了忖,谢往生神色间满是烦躁,“他在万华喝多了,我想看看。”
“看看?你是他什么人?凭什么去看?你这样做,把敌川置于什么位置?生生,你好好想想,想清楚了,你要是还想去,我不拦你。”
寥寥几句,谢素冲的狠。
气贯长虹般扎进谢往生心底,叫她如履薄冰。
确实,你现在和霍梵音没关系。
你即将和方敌川结婚。
于情于理,都该避嫌。
尚且不论道德不道德,迈出一步,都是原罪。
思虑几秒,谢往生折返回屋。
谢素心底稍松一口气,仅隔一秒,又蹙眉——该来的,终究还是得来。
待谢往生进去,她端坐于正厅,久久无语。
眸光环顾一圈四周古色古香的楠木家具,她紧抿唇线。
倏而,指尖轻抚胸前玉坠,“白撤,你倒好,躺在床上一了百了,什么都不用管,要是当初你不花心,我俩也不会走到后来那种地步,生生也会一直在我身边,怪来怪去,都是你的错。”
她单手贴靠额头,手肘挤着椅臂,深吸一口气,又深吐一口。
半晌,谢素掏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