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眸光焦灼与她对视。
又猝不及防咧嘴一笑,“你不是不来嘛?”
显然,认糊了人!
罗云墩未吱声,慢条斯理过去,轻搂霍梵音脊背,“梵音,你喝醉了,我带你离开。”
“喝醉?我没有喝醉。”
听这语气,罗云墩心底悄然判断,却判断不出个所以然。
这时,霍梵音突地起身,“走吧......”
他高大身躯遽然不由分说往外。
罗云墩紧随其后,“你舅舅和左禾舅呢?”
霍梵音回眸,轻悠瞥一秒,“会有人接他们。”
两人并排出去,罗云墩轻车熟驾把霍梵音带至自个公寓。
他喝的确实多,但还未到理智全失程度。
他浑身的酒味儿,合着身上幽香,扑簌而来,叫罗云墩浑身细胞不断叫嚣,脖颈后细小绒毛亦不断竖起。
她把霍梵音搭至沙发上。
男人身量过高,乍看之下,几乎霸占大半个沙发,因为醉酒,他坐姿随性,领口扣子敞至七颠八倒,隐隐显出锋利锁骨。
似口渴,他抬高脖颈,性感喉结均匀鼓动。
罗云墩有些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