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出于什么理由,她都不希望有人拿她威胁霍梵音。
因她心知肚明,她是霍梵音软肋。
几人被围着从一楼到三楼,点了个环境清雅的包间。
坐定,谢素握着谢往生手指,“你带来的那十几个保镖根本进不了这地方,这是白家安全屋,等级高的才能进入,白术把你的后路堵上了,我们现在是任人宰割的鱼肉。”
话虽如此,谢往生面儿上却如沐春风。
菜上桌,该吃,吃!该喝,喝!
“谢素,我记得你以前好山西酒,尤其一口杏花村,要不要来一杯?”
语毕,一句嗓音沉沉的调子不合时宜插入,“杏花村?来一壶,我陪您喝。”
谢往生几近失语。
那是,霍梵音。
他竟然追过来了!
惊讶,激动,瞬间充盈。
霍梵音白衬衫袖子上有些褐色污渍,他单手扯椅子上沿一角,散漫不羁坐下,身体离桌子约莫十几公分。
白术开口,“霍军长,可是位尊客啊,久仰久仰。”
默了两三秒,霍梵音默得意味不明。
少顷,口吻闲适,“老爷子放长线钓大鱼,鱼儿不上钩,怎么